北京中科医院坑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5153159.html
摘要:“为了理解外交行动,应当力求去感知那些曾引导着进程的影响力。地理条件、人口的变动、财政与经济利益、集体心态的特征、重要的情感倾向,凡此种种皆是一些深层力量,这些力量构成了人类群体之间的关系框架,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他们的特点。”

大革命爆发以来的法国近现代史,有两大特点异常引人瞩目,一是政治体制更替变化多,二是国际地位升降起伏大。前者,表现在大革命后的法国,一会儿实行的是君主制,一会儿是共和制,或曰在台上统治的,一会儿是国王或皇帝,一会儿是总统,甚至还有以督政官、第一执政之类的头衔进行统治者。总之,让人觉得法国宛如一个不断在试验各种政治体制的“实验室”。

而后者,则表现在一会儿可称霸欧陆,一会儿又败得惨不忍睹。如果说第二帝国已是这方面的明显例子,那么,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在这一点上,也同样表现得极为突出。例如,它在一战结束初期,不仅得以独霸欧陆,似乎还可凭借其综合实力和优势傲视英美,但在二战当中,却又因“奇异的溃败”导致“山河破碎”,就连凯旋门(下面有纪念法国一战牺牲官兵的“无名烈士墓”)上空,当时竟然也飘起了纳粹的卐字旗。

年6月14日巴黎投降后,德军士兵通过巴黎凯旋门。

不过,虽然第三共和国垮台时确实惨不忍睹,但它在法国近现代史上,仍然占有不可低估的重要地位,不仅持续时间长(在法国有史以来的5个共和国中,年限最长——目前存在的第五共和国至今才满60年),而且实际上在各方面取得的成就,亦不容低估。事实上,当代法国不少令人称道的事物,有些就是这一时期留下的,或者是在此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鉴此,对于搞法国史研究的人来说,深入探究第三共和国的兴衰,包括它的“国运”,实有必要。而在这一过程中,适当将地缘与国运结合起来进行考察,更是不可或缺。

“成也德国,败也德国”的第三共和国

第三共和国的兴亡,或者说它的“国运”,在一定程度上真可归结为,“成也德国,败也德国”。当然,这里的“成”,或许需要打上双引号。

所谓“成也德国”,不仅仅是因为第三共和国的成立,和普法战争的结局直接相关,确切地说,它是一个在因战败而垮台的第二帝国的废墟上,建立起的“早产儿”;在共和制度确立后,“对德复仇”之类的口号,一直在社会动员,乃至全民动员方面起了很大作用,甚至具有奇效。从经济角度来看,一战后法国曾从德国获得巨额赔款和其他补偿;从国际地位来看,通过实现了对德复仇,法国在一战结束之初,获得了其在整个20世纪所能获得的最高国际地位。

此为年的一副法国画作,描绘的是普法战争后,法国的少年被普及阿尔萨斯-洛林“丢失”的事件。

具体而言,至少直至20年代中期,欧洲大陆上尚没有任何其他国家,能够向法国的霸权地位叫板。当时,法国的宿敌世仇德国,还在吞咽着战败造成的种种苦果。曾因当权者的刚愎自用,在年率先把欧洲卷入战争旋涡的奥匈帝国,已不复存在;而那些在奥匈帝国废墟上建立起的一系列新独立的中小国家,不仅不可能向法国霸权地位发起挑战,而且已经或正在被纳入以法国为盟主的同盟体系;在沙俄帝国废墟上出现的苏俄,虽在经受了内战和西方国家武装干涉的严峻考验之后站稳了脚跟,但仍在对它普遍采取敌视态度的欧洲陷于孤立;至于意大利,当时因为既贫弱又混乱,也绝无可能与法国一争高低。更有甚者,在一些法国人看来,这一时期的法国,似乎还可凭借在政治、经济与军事诸方面的综合实力,傲视另两个一流的世界强国,即孤处于英伦三岛的英国,与远在北美的美国。

此言怎讲?因为在不少法国人看来,一战后的英国,固然通过瓜分原德属殖民地和奥斯曼帝国的一些领土,使得大英帝国的疆域更为辽阔,但一些自治领的离心力在日益加强,而印度等殖民地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更是如火如荼。如果说英国作为世界第一经济大国的地位,在战前就已被美国取代的话,那么它所具有的金融优势,也因大战受到严重削弱,伦敦已不再是世界唯一的金融中心。此外,它还被迫放弃了传统的“双强标准”,并由此丧失了海上霸主的地位。而且,虽然它仍然保持着一支极为庞大的海军,但它的陆军却也已经如同美国那样,在一战结束之后被最大限度地压缩。

至于美国,虽然它继续保持着世界第一经济大国的地位,并利用战争之机大大扩展了在其他方面的影响,但在争霸中至关重要的军事实力方面,却因种种因素的制约,还无法与法国同日而语。

法国在这一时期的强大,不仅表现在它能够独霸欧洲大陆,还体现在它拥有一个更加庞大的殖民帝国上。战后,法国通过国际联盟的“托管”或“委任统治”,从德国和土耳其手中获得了不少新的领土,从而使其殖民帝国的疆域明显扩大,人口显著增多。

巴黎和会上的代表们

此外,法国如愿以偿地成为“和会”的东道国,也富有一定的象征意义。为了实现“最终清算德国这一宿敌,并再次独霸欧洲大陆”的宏愿,法国政府自停战之日起,就积极开展外交活动,力争使和会能放在巴黎召开。他们的努力没有付诸东流。尽管劳合·乔治等人从一开始就不乐意在巴黎举办和会,但由于法方的一再强烈要求,包括劳合·乔治后来特别恼怒地提及的,那个时年78岁的“老家伙”克雷孟梭,老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示抗议”,法国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和会”的东道国。也正因为如此,至少在年的头六个月,巴黎有如“世界的首都”。

至于“败也德国”,法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遭遇和第三共和国的如何垮台,在座的都很清楚,时间关系,暂时就不多说了。

法国在两次大战之间的地缘困境

在探究第三共和国的兴衰或国运时,须高度重视地缘因素,以及由此引发的地缘政治或地缘战略之类的问题,自不待言。而在这一过程中,最需要



转载请注明地址:http://www.falanxibaoa.com/flxbjp/67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