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法中医女孩在法国获得了骑士勋章,而在深度了解后,杏仁儿君发现,这位大姐姐原来是咱们成中医的学姐呢!她把法国行医教学的经历分享给大家,让我们从另一个视角来看待我们自己瑰宝——中医。真是好不容易,大家一起来看看吧。我在天上飞我一转身,视线模糊二十年多前,我刚从中国四川省成都中医学院(现成都中医药大学)研究生毕业,决定去法国。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坐飞机,也是第一次出远门,我生在四川凉山州会理县。   小时候连飞机都少见过,却要去一个如此遥远而又陌生,语言不通的国度,心里是战战兢兢,记得那天在首都机场,都快要登机了,看到登机口旁边有一个可以交费打的电话,又跑回来,给远在四川深山里的的父母打电话。   拿起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听着母亲在那边里有啜泣的声音,自己也是禁不住泪下,前路茫茫,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在等着我?那是年。   我出生在会理县这个小县城里,家境一般,但我的父母都是教师世家,对文化看得很重,虽然当时世风不好,只讲阶级斗争,我两个姐姐都下乡当了知青,但父母坚信,像我们这样的家庭,要成功,只有读书。所以我从小学习很好,特别是文科很好。果然,在我进初中的时候。中国改变了。恢复了高考。我的两个姐姐其实也许比我还聪明用功,但是因为当时的制度,她们没有能进大学。我真的很幸运。高中毕业时填高考志愿,去找老师们参考。一位姓吴的化学老师对我说,你文科好,去学中医吧,一句话,就是一生!   在当时学中医,是大家不太愿意去的专业,加之又是女孩子,太不时髦,每每有人问起,也不太多解释,同学聚会,也不多言。   如今回想起那时选择,我真的很幸运我学了中医,中医的深和好,广和阔,让我走入了另一个世界。让我在精神上飞跃。我这里所说的中医,不只是治病开药针灸的中医,也是哲学的中医,那个阴阳五行千变万化,奥妙至深至极的中医。   如果今天再走回去,让我重新选择。我仍然会说:中医,因为,中医是代表我在国外的中式生活。至今很感激当年的那位老师,有时候人生一个小拐,一个岔道,就进入无限光明。我到了法国巴黎后,当高速火车穿过整个法国,把我直接拉到法国南部的蒙比利埃,那是一个风光旖旎,阳光充足的度假城市,在那里我碰到了第一个难题:语言。   那时,我的英语比较好,以为到了法国绝对没问题,然而不是这样,当时许多法国人英语讲得不好,我开始又住在城郊的一个乡村里面,那些农民们更不讲英语,看到我只是笑,我也对着他们笑,在心里说,我要在法国立足,必须讲法语。   我给了自己6个月时间,我对自己说,6个月你要能讲日常用语,能对话,我没有太多时间,我已经读了那么多年书,我要工作。那六个月是自己跟自己的战斗,我把常用单词都用汉语拼音注上音,死记硬背,对着人就说,常常是背出来了,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现在想起那段时间,就想,其实人生是逼出来的,就像一条鱼,你逆水往上游,会很苦、很费力,但是,你确实可以站得更高,看到更远更美的风景。   年我回成都中医药大学参加校庆,刚下飞机就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会议。会上,国内外的专家中很多人都用三种语言流利的对话:中文、英文和法文,我也在其中,我可以很流利地讲三种语言,我很骄傲,知识的骄傲!   后来,为了在法国开始我的中式生活,那就是把中医传播在法国;我一边学法语,一边发我的个人简历,所有与中医沾边的地方我都发到了。   在我到法国四个月后,我就找到了我的第一份工作。法国北部的一个中医学校请我去上课。于是我又撗穿整个法国,从南到北,来到法国与比利时交界的一个旧城堡。   我知道那个中医学校很小,但到了之后,我还是大吃一惊,这个所谓的中医学校,一个校长加两个学生,总共三个人,那个校长对法国人来说,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他租住在这个偏远而破旧的13世纪的城堡里,都是上世纪的瓶瓶罐罐,说是他做什么实验用的,加上城堡黑黑的,除校长之外别无他人,冷风一吹,就好像进了恐怖电影,令我毛骨悚然。这个城堡后来邀请了很多来自江西中医学院的教授。他们与我同感,但是这位疯子校长却能倒背中国的《黄帝内经》,张仲景的《金匮要略》,这不能不令我汗颜。尽管只有两个学生,入不敷出,却还要请我当老师!当然是没有钱的。这里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但是我决定留了下来,我就是那条鱼,我想逆水上游。   两个女学生,30多岁。都是家庭妇女,偏就对中医感兴趣,其中一个能讲英语,我就这样半英语半法语开始了我在法国的中医传播。法语说不出来的我都用英文讲,再由一个学生翻译给另一个学生。   而那位校长是经常外出,他跑到中国各地学中医,就我们三个人在那个宽大的城堡里,白天上课还好,晚上两位女学生都回家了,我一个人,又冷又寂寞。吃饭也是问题,每天有一位附近热爱中医的志愿者,免费来为我做饭。但是校长是一严格的素食者,规定城堡里连肉的味道都不能闻到。   我刚从中国来,本身已吃不惯法国饭菜,现在连一点肉都见不到了。每天那位志愿者做好饭就摇铃铛,(因为城堡太大,喊话听不见),听到铃铛声,我就去到那无比宽大的厨房,一个人坐在13世纪的旧餐桌上,享受那每天如一的米饭炒素菜。   旧城堡的周围风景倒是很好。一个大湖,我实在没事,把每一个角落都走遍了。太偏僻,人是碰不到的,偶尔有汽车开过,看到如此边远的地方走着一个中国女孩,大吃一惊,还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   我在旧城堡里呆了六个月,这六个月,我没有挣一分钱,但我却收获了许多东西!我的法语突飞猛进。两个女学生天天跟我说法语。6个月底,我上课基本已经完全用法语。我还了解了中医在法国以及在欧洲的基本格局,也学习了法国,我想要飞了。   旧城堡那个校长开的学校终于垮台了,我回到了法国南部蒙比利埃。   我开始给人看病,当时在法国,正宗学过中医的中国人太少了,研究生更是基本没有,我成了物以希为贵,我同班许多同学,都去了美国,如果我当初也去了美国,也会不错,但不会像今天这样幸运。   刚给法国人用中医看病,是我从中国的中医学校毕业以来第一次,经验也不多,先是半懂不懂的给人看,不过因为收费很低,看不好别人也不怪我,逐渐地,我也有了一些经验。就有很多人来找我。   记得,我的第一个病人,是法国的一个卡车司机,因为常年开车腰痛,我学着给他针灸。有一天,他来看病,我打开门,看到他高举着一张针灸床,专门来送给我,那是我第一张医用床,我买不起,很贵的。那张床我至今还在用。病人逐渐多起来,看病要预约了,我觉得自己开始有了责任。怕看不好,我拿出以前在学校没有太认真读的中医书,又开始认真学习,渐渐的我开始在当地小有名气。年的一天,突然有两位来自瑞士的女孩来到我的家,说她们从瑞士听说了我,决定到法国跟我学一年中医。为了让中式生活在海外传播,更为了把中医传播给海外人士,我留下两位可爱的瑞士女孩,让她们跟我一起看病,没有病人就给她们上中医课,讲述中式生活。她们应该算是我在法国自己办的学校中的第一批学生了。   年,我正式开办了我的中医学校。   截止到现在,我已经在法国瑞士开了三个分校,毕业上千名中医学生。这17年间,我的足迹遍布欧洲,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场报告,讲了多少课。有时早上从宾馆里醒过来,我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城市?   我们的学生来自欧洲各地,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有了自己的诊所,也有很多西医医生来学习中医,不仅学中医,也学中国哲学,中国文化,用中国的生活方式生活。   每年,我都会带上几十个学生来中国,实地学中医,了解中国,我们的足迹遍布全中国。这期间,我对中医,对生活的理解越来越深,我在教别人的过程中也让自己成长。在国外这十几年,我发现部分西方人对中国文化的很   一些中国人会说,他们很傻。其实,他们很精。他们知道人生中什么是重要和次要的。可以不穿新衣,不用最新款的手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思考生命,了解生命的根本。   有些东西是无形的,但却是无价之宝。   年我获得了法国国家骑士勋章,好多我最好的中国朋友都不明白,他们说。骑士勋章是发给有重大贡献的人,你不过是在法国办了中医大学,传播中医文化。你凭什么获得呢?   但是法国人明白,至少给我这个勋章的人明白。   我给法国人带来了一些中式生活的东西,文化的力量是无穷的。   我曾读过一篇文章:“人生是往回收的,必然由西方到东方”,西方油画,我也喜欢,但总是满满的,中国山水画,游刃有余,韵味无穷,所以说,中国文化就是这样一种文化。我在其中,觉得无限自由。振兴中医,路在何方年6月15日,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医诊断学博士罗大伦在第四届中欧国际工商学院卫生政策上海圆桌会议上的讲话节选:   我有一个朋友是美国梅奥医学中心的检验主任,这个博士回来以后到北京协和,他跟我说梅奥医学中心集中了美国西医的很多学霸,很多顶级的专家。他说你们中医可能不知道你们将对世界医学做出什么贡献。这些学霸,我跟他们交流,他们全在看中医的书,很奇怪,说到中医我都不懂。   他们这些西医的学霸在把中医的理念拿过去,然后完善西医的理论体系,中医个体诊治的方案,每个人在不同时间段,拿过去,这个体系形成以后,将对西医的发展起一个非常大的引领作用。(美国梅奥医学中心)他说你们中医完全不清楚中医在世界医学进展中会起到什么作用。在美国的保健品市场里面,相当比例的药物成份都是中药,美国人现在在不断的研究,他跟我要八珍膏的配方,中国的很多方剂在美国已经全都做成保健品开始市场销售了。   我说他们知道辩证施治吗?不知道,但是国外对中医的重视程度非常高。现在国外研究中医的程度超过我们的想象,比如说美国一个加州地区,注册针灸医师的数量已经名了,不断的增长,很快美国针灸医师的数量会超过中国,澳大利亚70%的西医给人看完病以后,会推荐给患者说你们可以用针灸去调理,这个是澳大利亚针灸协会的人说的,我们没有这个比例。   国外中医发展的速度非常快,这个要求我们自己要做好自己,否则的话中医将来会在国外。国外研究出来的成果我看了,很诧异,有些成果我们没有做过那么扎实的研究。(海洋馆的海龟都享受针灸了)曾经一个德国研究《黄帝内经》的专家,这位专家研究到什么程度呢?我们当时中医科学院做交流会的时候,哪个字读错了,他马上就知道了,他把《黄帝内经》里所有论述矛盾的时候都列出来,写成一本辞典,我们都没有研究那么仔细,如果我们不努力的话,将来有一天他们会做得很好的。   我们国内的环境,我们有大量的患者处于疾病的折磨中,但是没有地方去解决,我有三个邮箱里都满了,里面都是几千患者的邮件,你看每一封邮件都是痛苦到极点,都是那种哀求,罗博士,能不能帮我们看看。   仔细一看里面的邮件,还有讲病的后果,有医院的门口,为什么呢?因为痛苦疾病折磨着他们,但是没有得到结果,为什么?我们的水平没有达到,我们所有医疗工作者,所有爱好中医的人,我们有责任去研究中医怎么发展起来,怎么解除众生的痛苦,这个是我们的责任。以上内容来自佛医堂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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