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欧之帝还是法兰西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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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全凭过去的经验来指导自己的行动时,预示中欧新时代即将来临的一些事件正在发生……” 是的,在战略的天平上,他的对手们已有了两个新的砝码:两线作战和德意志的觉醒。即使对于年的血气方刚的德国,两线作战也是频频袭扰的恶梦;尽管当时德国发达的铁路系统一昼夜间能够完成十万大军在东西线之间的调动,俄军在东普鲁士的攻势仍迫使德军从西线抽出两个军东援而影响了马恩河战役。在拿破仑的辉煌时期,他只需在一条战线上作战,而且还从未同时对这条战线上的三个主要敌人作战。年他根本不需要考虑普鲁士;年他翻越阿尔卑斯时,苏沃洛夫已销声匿迹;年如果十万普军袭击他的后方,他还能在奥斯特利茨庆祝加冕周年吗?年他被困在艾劳时,奥国又没出手。但一旦西班牙成为他的西线,年奥国独力就几乎击垮了他;即使普奥都成为他的同盟,俄国也能让他铩羽而归。 拿破仑了解法国人,见识过他们的狂热,而且知道这种无秩序的造成革命期间大屠杀的狂热是可以用大炮来对付的。但他不了解德意志的日尔曼人的狂热,这种狂热是不动声色的服从秩序的狂热,希特勒后来正是利用这种狂热给世界造成了前所未有的 。在年,这种狂热对拿破仑的威胁决不亚于西班牙人,在耶拿战役后浴火重生的普鲁士已成为德意志民族解放运动的中心。俄国拥有无穷无尽视死如归的兵员和已经成熟起来的亚历山大一世,被拿破仑逼上战场的奥国能成功地把东南欧多个民族团结成一个整体,再加上普鲁士这个新生的赫拉克勒斯,要同时对付它们,是不是在进行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二、西班牙:“壮士断腕”或“釜底抽薪”? 我们可以把拿破仑在年初定下的决心概括为“寸土不让”,注意是“寸土不让”而不是“战斗到底”,因为后者还可以有适当的迂回委曲,“将取之先予之”“间接路线战略”,而前者则是和敌军硬碰硬作死战到底的正面对抗。拿破仑决心要把这场从塔霍河到维斯瓦河的战争打下去,如果他连俄国控制华沙都不能容忍,又怎么会让他的长兄约瑟夫自动取下西班牙的王冠?何况年的战局是约瑟夫在表面上取得了胜利,收复了因马尔蒙萨拉曼卡之败而失去的马德里。对于法国年的财政赤字和年的军费支出,西班牙是个重要的财源,从年11月开始的十七个月内,絮歇在巴伦西亚一省就掠夺了两亿里亚尔(西班牙货币名)。“守马德里只是为了榨取军饷,能多榨一日就多守一日。”而在重建大军时,西班牙驻军又成了军队骨干的来源,按罗斯的数字,年初就调走了三万余精锐(一千二百军官、六千军士和二万四千老兵)。富勒称此时西班牙法军总数达二十七万,另有资料说是二十二万;罗斯则肯定地说,即使是在维多利亚战役后苏尔特得到全权时,西班牙法军仍有十五万。不管是哪个数字,考虑到年苏尔特仅以五万余人与威灵顿周旋,我们可以认为在年初,拿破仑只要痛下决心,从西班牙能够调兵十万。这十万兵留三万在国内组建新军,以七万于3月中旬投入易北河一线, 可使中欧战局改观。 如果不是约瑟夫而是苏尔特或马塞纳全权指挥维多利亚战线的十六七万驻西法军,那会怎样?约瑟夫与苏尔特不和,非欲除之而后快,结果在维多利亚他只能依靠已成过气人物的茹尔当。在兵权贵一的原则下,处理好大将与亲贵的关系,是古今中外的 统帅都必须重视的问题。且看《三国演义》中吕蒙袭荆州前的这段: 孙权召吕蒙商议曰:“……卿与吾弟孙皎同引大军前去,如何?”孙皎字叔明,乃孙权叔父孙静之次子也。蒙曰:“主公若以蒙可用则独用蒙;若以叔明可用则独用叔明。岂不闻昔日周瑜、程普为左右都督……普自以旧臣而居瑜下,颇不相睦;后因见瑜之才,方始敬服?今蒙之才不及瑜,而叔明之亲胜于普,恐未必能相济也。”权大悟……令孙皎在后接应粮草。 有多少拥有将帅任命权的君主,面对想在重大军事行动中“镀金”的亲眷能象孙权一样“大悟”?“拉丁人重视家族的特性”终于使得拿破仑“不爱江山爱亲人”。 到了年12月的绝望处境中,拿破仑又指望对西班牙突出奇计,以政治解决军事。他与一直被软禁在塔列朗城堡的西班牙王斐迪南七世订立《瓦朗塞条约》,把西班牙王权交还给他,条件是英法两国军队都撤出西班牙国土,真可谓异想天开。即使复位的斐迪南真能得到地方zf的狂热支持,西班牙军怎么能用武力赶走并肩作战多年的英军?西班牙平民又怎能拒绝向财源充足、一向按价付帐的威灵顿提供军需?就算西班牙要求英军按期撤出,这种困境也可能逼得威灵顿孤注一掷,突入法境占领波尔多这样的港口,让英国舰船入港补给陆军。这种幻想只能说明,拿破仑思想中“先入为主”成分的比重,他越来越依靠自己的主观臆想了。 总之,在西班牙战场,他要么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不和威灵顿纠缠,大踏步后退到比利牛斯山采取守势,以节省兵力;要么釜底抽薪及早贯彻“兵权贵一”的原则,以求在尽可能靠西靠南的战线上阻挡住威灵顿,确保北方诸省的财源。但他两样都没有选择,结果是兵员、财源、威信尽失。维多利亚之战的直接损失虽不大(七八千人吧),但这一消息传到中欧时,正值停战期间,沙皇命令俄军大唱赞美诗庆祝。俄军为自己没有参加的战役唱赞美诗,实属首次,可见此役对联军的精神作用,也许还促进了奥皇 下决心反对自己的女婿。拿破仑不也承认了吗?“正是这个西班牙脓疮把我毁了!” 三、维斯瓦河、奥得河、易北河:退与守 年12月5日,拿破仑离开大军残部回巴黎,把指挥权交与缪拉。此时他已看出欧仁的坚定比缪拉的冲动更能稳固军心,但因为威信和面子的缘故还是选择了后者。年1月16日,缪拉“忽然想起他是那不勒斯国王,就抛下了大军,回意大利享受南方的阳光去了”;接着贝尔蒂埃病倒回国,只有欧仁在独力支撑。按拿破仑的命令守住维斯瓦河和华沙一线根本是欧仁力所不能及的,此时柏林的法国驻军长官都无法阻止城内青年出城去东方南方参加普军,欧仁不可能把充满敌意的普鲁士国土作为他的后方。苏联编的《 军事人物》评价欧仁是“英勇刚毅”,富勒则说他“完全是个无能的宫廷将军”。他和年的表现可以说是前者,则是后者了。1月18日,俄军渡维斯瓦河,2月7日进入华沙。维斯瓦河是华沙的屏障,奥得河则是柏林的屏障,两河之间的平原地带却无险可守,年8月,保卫东普鲁士的德军第八集团军司令一提出要退到维斯瓦河,总参谋长毛奇就被柏林可能遭遇的危险吓坏,急调兴登堡和鲁登道夫来挽回局势,还从西线抽出两个军东援以致影响了马恩河战役。但两河之间的直线距离怎么也有四百多公里,年1月苏军的坦克部队突破维斯瓦河,一气冲到奥得河东岸后也得停下来。欧仁却没有试图背靠柏林据守奥得河,二月底就放弃奥得河防线,3月4日退出柏林。他根本不敢及时和如实的向继父汇报前线局势,以至于拿破仑要依靠英国报纸来了解大军残部的情况。3月5日他还给欧仁写信说,能在柏林呆多久就呆多久,如果有必要可以把它一把火烧掉。可3月7日,欧仁已退到了易北河上的维滕堡,距柏林有公里了。 这里就要追究拿破仑统筹全局的责任了,如果他任命达武或拉普这样的铁腕人物负责柏林,不难把这个充满敌意的城市变成一个坚固的防御基地,就像达武在汉堡做的那样。柏林不仅有大量的粮食储备(战局的第二阶段法军极度缺粮),还是一个精神象征。普王决心反法时,他是离开了柏林去较偏远的布雷斯劳准备作长久之计,如今柏林轻易就回到普鲁士人手中,这无疑对德意志的民心士气是极大鼓舞,对于拿破仑是如骨鲠在喉。后来从包岑战役到登内维茨战役,柏林始终远悬北方,以妖妇的媚笑,诱惑法军分兵致败。欧仁不守奥得河有兵力不足的因素,这是因为他在从维斯瓦河退下时,按拿破仑的意旨,在但泽等要塞留下了五万四千守军。这些都不是新兵,尽管他们的体力可能已在从俄国的撤退中耗尽,但只要给他们恢复的时间,这些百战之余的精兵又可以发挥相当的战力。3月中旬欧仁在马格德堡有五万军,如果这些要塞守军还在就有十万,一个坚决反攻就可能复夺柏林。拿破仑“寸土不让”的决心没把达武安置在柏林,却把拉普这样不可多得的坚强人物困在了但泽。3月12日,远离主力公里的千余哥萨克骑兵袭击汉堡,法守军数达三千,还有众多的海关人员,但两位久历戎行的守将:圣西尔和劳里斯东都惊慌失措下令弃城,你可以说劳里斯东是个庸才,但圣西尔这位公认的防御能手为何也大失水准?当时如果拉普在汉堡,可能也会不知所措。但是,只要守将有通常的冷静,汉堡必不会失,达武就不用北上,而可以牢牢掌握住德累斯顿进而控制萨克森的军队,给急于抢功的布吕歇尔一个迎头痛击。圣西尔的慌乱说明了当时易北河一线法军的斗志已低到如何程度,迫切需要有人来扭转这一局面,这个人选非拿破仑莫属。 翻到中文版《拿破仑文选》 一页 两行,你看到的是:“可是时间是必要的要素……他需要时间,上帝创造世界也需要七天。”拿破仑4月15日才离开巴黎,他所需的这些时间给他带来了什么好处?是的,他有了新建的二十五万大军,但这支新军在吕岑以十四万五千人对联军八万八千,在包岑以十六万对九万六千,都以高于联军的伤亡代价逐退敌人而无法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甚至抓不住一个俘虏。时间只给他的军队带来了数量优势,而数量优势又无法决定战局,那对这时间的需要还有什么意义?他为什么不在3月中旬带着从西班牙抽出的七万精锐赶到易北河开始战斗?即使他不从西班牙调兵孤身赶到马格德堡,那里也有麦克唐纳的第十一军,劳里斯东的第五军,那托尔-莫堡和塞巴斯蒂安的两个骑兵军,共计五万余人,还可以加上达武和王达姆的将才,猛冲柏林。守城的只有维特根斯坦率领的四万联军,既然拿破仑可以在德累斯顿以十二万人对二十二万,在莱比锡以十六万对二十八万,为什么不可以用五万猛攻四万?何况四万联军中的二万普军是由约克指挥,这家伙因签定陶罗根协定而出名后,就自命为不世奇才,连布吕歇尔的帐都不买,他怎能和徒具蛮勇的维特根斯坦齐心协力?柏林是势在必失,即使是到3月底,联军的这种状况仍未改观。而拿破仑还是在巴黎。后人说6-8月的停战对联军的好处大于法军,殊不知,3-4月拿破仑呆在后方,也是对联军的好处大于法军。 地理和时间,都被拿破仑推到了联军一边,就像把自己的岳父推到联军那边一样。 四、莱比锡:“与任何审慎的观念不能相容”? 战局的第二阶段开始时,拿破仑的主力云集德累斯顿到维滕堡的易北河两岸,占据有内线优势,可以各个击破北、东、南三面的敌人三个方面军。此时最有把握 主动性的做法,是以主力北上,加上汉堡的达武和马格德堡吉拉德兵力的策应,全力击败贝尔纳多特的北方面军,占领柏林,解斯德丁和但泽之围。但这一果断行动带来的必然后果是:联军另两个方面军会师占领德累斯顿,萨克森倒戈。仅仅是为了控制住萨克森,拿破仑就没有全力北进(我不明白萨克森这块鸡肋在战略天平上到底能有多大分量?它不过向法军提供了第七军的两个师和一些骑兵,大概一万五千人而已。难道德累斯顿一失,萨克森平民就会象西班牙人一样发动狂热无畏的游击战?法国大军就会饿死?德累斯顿一直在法军手中,但到9月法军依旧饿得 ),而是派出三个集团(乌迪诺攻柏林,麦克唐纳向西里西亚,圣西尔守德累斯顿)对付联军三个方面军,自己率精锐在三个集团之间机动,指望在任一集团纠缠住敌人后,自己能及时赶到予敌以致命打击。但现在的战场很广阔了,乌迪诺受挫的大比仑在德累斯顿北面多公里,麦克唐纳惨败的卡茨巴克河在德累斯顿东面公里,拿破仑不可能及时到达需要他的每一处地点,何况联军还尽量避免与他接触,只是狠打他的助手们。只有在德累斯顿,由于波希米亚方面军指挥者们(沙皇、普王、施瓦尔岑堡和包括莫罗、约米尼在内的一大堆参谋)意见不一,优柔寡断,拿破仑才抓住了敌人,获得 一次大捷。其余的各次增援行动只是疲于奔命而已。马尔蒙早看出了这点,告诉拿破仑说你赶到的那一处可能会取胜,但同时你不在的那两处就会大败。他劝诫拿破仑集中兵力,不要让助手们远离德累斯顿去独立执行重大任务。当时拿破仑还告诉元帅们:“我不在场,我的助手们就一定要等候我,不要冒险侥幸。”但这个原则后来并未执行。他命令乌迪诺去“用五十门榴弹炮把柏林打成一片火海”,吩咐麦克唐纳一有可能就攻击布吕歇尔的西里西亚方面军,自己都放心的不在场,结果如何呢?而在德累斯顿大捷后的追击中,正因为皇帝离战场不远,元帅们都放心的不再采取主动行动只等他的安排,圣西尔和莫蒂埃根本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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