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作为人类发展史的一部分，虽然只有短短50年，却已发挥出前所未有的超强能力，不仅使得生产力大幅度提升，也更进一步改变着人类社会的各方各面并已然成为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且，这股力量将继续引领下一个时代，打造一个全新的数字化未来！在这里，现实世界将与互联网的虚拟世界高度重叠，资源、等级、身份、权力、监管、分配等都将在下一代互联网（通常称之为Web3）中得到映射。其中，算力是能源，存储是土地，代码是生产资料，数字身份就是个体，而最后——数据将是你的私有财产。那么，这一切该如何调度与分配，如何才能适应高生产力之下生产关系的发展呢？它需要一个全新的人类组织协同方式去运作，DAO呼之欲出！

大家好，我是纳斯赛博伯，一个对未来互联网有着独立思考的内容创作者，本期我们就一起来聊聊DAO，作为区块链解决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问题之后的附属产物，它将如何使得处在信息真空环境中的分散个体，形成统一目标并为此在一个相互协作的环境中不断贡献自己的价值？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也是一个伟大的愿景，更是未来历史赋予Web3时代的全新使命！

所谓DAO，全称DecentralizedAutonomousOrganization，即去中心化自治组织，一个充满东方禅宗韵味的名字，是基于区块链核心思想理念：由达成同一个共识的群体自发产生的共创、共建、共治、共享的协同行为，衍生出来的一种组织形态。这一概念的最早提出是在美国作家奥里·布莱福曼所撰写的《海星和蜘蛛》书中，它指出：蜘蛛是中心化（细胞）组织，如果把它的头切掉后，整个组织就无法生存了，而海星则是由彼此对等（无中心）的一堆细胞组成的，海星撕下的每只触手都可成长为完整的海星。二者相比较之下，海星型去中心化运作的组织将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后来这个理念被应用到对社会组织管理的探索之上，也就是现在的DAO，它是通过智能合约来保持运转，并将交易和规则编码在区块链上，实现公开公正、无人干预和自主运行。在这里，组织关系被代码定义为共识，CodeisLaw！第一个完全运作并产生深远影响力的就是比特币，虽然它诞生之初并无人问津，但在今天，区块链热潮已经难以阻挡，即便最近币价有所下跌，但丝毫不影响它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大众话题。比特币的成功也间接证明了海星型去中心化组织确实可以运用到人类社会组织的管理当中，因为其协议本身是去中心化的，只要网络中有参与者，它就可以持续正常运行。即便是今天，大家对于比特币的评价还是褒贬不一并很少有人从DAO的角度去讨论它，但无论如何比特币依然是互联网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作为一种全新的协调方式，其规则由不可变逻辑编写和执行，使得难以破坏的秩序成为可能，对于后续各种DAO组织的影响极其深远。

其中历史上影响力最大的DAO当属TheDAO，作为首个以互联网实体存在、以融资为目的DAO于年4月30日开始众筹，在短短28天时间里，即众筹了超过万个以太坊，时值约1.5亿美金，几乎是当时以太供应量的14％，参与众筹的人数超过人。

之后TheDAO迅速被黑客盯上。年6月17日，黑客利用TheDAO代码里的一个递归漏洞，不停地从TheDAO资金池里分离资产；随后，黑客利用了TheDAO的第二个漏洞，避免分离后的资产被销毁。如果是正常情况，TheDAO的资产被分离之后，就会被销毁。但是，黑客在调用结束前，把盗来的TheDAO资产转移到了其他账户，避免了被销毁。如此熟悉TheDAO代码与机制的人，全世界或许不超过个。黑客利用这两个漏洞，进行了两百多次攻击，总共盗走了万的以太坊，超过了该项目筹集的以太坊总数目的三分之一。

受此事件影响，以太坊价格第二天暴跌约30%。之后，以太坊社区就分叉事宜进行了激烈的讨论，这对以太坊来说绝对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年7月20日晚，以太坊硬分叉成功，分叉之后，形成了两条链，一条为原链，即以太坊经典，ETC；另一条为新的分叉链，ETH，各自代表不同的社区共识以及价值观。ETC一方认为，发生的事就已经发生了，区块链的精神就是不可篡改，账本形成了就不应该去篡改，这是原则问题；ETH一方则认为，这是盗窃，是违法行为，必须予以打击。

但无论怎样，TheDAO终究还是失败了，但却又不得不说这是DAO历史上一次超级炫酷的尝试，正如后来V神在回忆此次事件时所说：“有些人对于纯洁和道德十分看重，如果一次出错，那么以后就永远会出错。但我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会发现，以太坊的治理会越来越稳定，项目在向前发展！”

是啊，历史的车轮总是反反复复，我们不可能永远将失败作为不作为的借口，DAO的发展也并未因此而停止不前，相反，它使得更多的DAO应运而生！如Aragon、MakerDAO、DAOStack、MolochDAO等等。截至年12月30日，已经有个DAO管理着亿美元以上的资产和近万成员。这些范围从帮助管理一些最大的加密协议的DAO，到围绕投资、社交社区、媒体和慈善等事业组织的较小的DAO。其中，市值超过万美元的DAO达到了56个，占赛道市值的33.9%，市值介于50到万美元的DAO有8个，占赛道市值的4.8%。

DAO之所以能够如同海星一样展现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其本质在于它可以弥合全球各地的参与者在围绕同一使命或目标的鸿沟，并在瞬间完成全球各地资本和人才实现规模化协作。它不存在中心节点或层级化管理架构，而是通过自下而上的网络节点之间的交互、竞争与协作来实现组织目标。节点与节点之间、节点与组织之间的业务往来不由传统的行政隶属关系决定，而是遵循平等、自愿、互惠、互利原则，由彼此的资源禀赋、互补优势和利益共赢所驱动。每个组织节点都将根据自己的资源优势和才能资质，在DAO的激励机制作用下进行有效协作，从而产生强大的协同效应。

如果以公司作参照物，DAO存在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模仿公司商业实体的许多功能，在这里，所有成员既是参与者也是所有者，每个人都拥有投票的权力，而不再是一切听从老板安排。一旦“公司”开始运作，它将基于智能合约持续进行，正如前面所说的CodeisLaw：你可以不认可我，但是不能不认同智能合约，有了这个基础，弱者自动出局，能者居上，每个人的能力与价值方可真正匹配。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区块链代替传统的行政体系成为公司管理信任的机制，因此参与者不需要信任除区块链系统以外的任何其他人——事实上，这就是DAO作为一个“无信任”系统设计的目的。然而，目前的治理理论没有考虑到当存在一些利益竞争的利益相关者时，各方之间这种信任的疏远，也没有解释所有权和控制权的结合。例如，代理理论提出了一个理想的案例，其中单个“企业家-经理人”做出最佳决策，然后执行它们，既作为委托人又作为代理人为自己的利益服务。在有多个委托人和代理人的情况下，在没有任何激励措施的情况下，代理人将追求自己的利益，与委托人的利益分开。DAO提出了代理理论“下一个最佳案例”的可能性，其中有多个企业家经理人不需要相互信任，但可以作为一个一心一意的企业家经理人。

听起来似乎有点过于乐观了，对吧？没有火车头，火车怎么跑？但是有些DAO概念的滥觞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你甚至应该关心它们为何存在，或者更确切地说，何时开始存在？

著名小说《》的作者奥威尔曾经参加了西班牙内战，战后他写了一本书《向加泰罗尼亚致敬》，这本书隐含讲述了一段隐秘的历史，一段被有心人企图掩盖的碎片。奥威尔听从左翼组织的号召去西班牙参战，当他来到巴塞罗那时，他发现这里确实是一个像宣传中一样追求人人平等的地方，甚至如果稍微穿金戴银就会被当做资产阶级批判。在西班牙，有血与火的淬炼，也有对战斗准备的不足以及苦闷的前线对峙，但是精神号召的力量驱赶着来到这里的年轻人，每个人都渴望为理想而战斗。后来奥威尔从前线休假回到了巴塞罗纳，卷入了马统工党及其盟友西班牙全国劳工联合会(CNT)对加泰罗尼亚联合社会党的内斗，奥威尔加入的是马统工党的民兵组织，在受到被抓捕的威胁后，奥威尔艰难地拿到回到英国的许可，从而离开了西班牙。

最后，西班牙内战中，共和政府失败了，佛朗哥上台。关于共和政府失败，大多数历史学家认为马统工党和加泰罗尼亚联合社会党的内斗是重要原因。

相较于加泰罗尼亚联合社会党而言，这里的马统工党及其盟友CNT执行的是较为激进的政治路线，包括强调自由和绝对平等、工人掌权、排斥中间阶层等，奥威尔认为：“马统工党那种只顾眼前的短视政策和他们的宣传之类，全都糟糕透顶”。

等等，这个CNT到底是什么来头，以及，他们如此激进、看起来就不着调的政治纲领为何有这么多人拥护？

CNT属于工团主义，其基本原则是工人团结、直接行动和工人自治。工人团结意指工团主义认为所有工人，无论性别或族群，对于上司、老板是站在相似的立场（阶级意识）。此外，这表示在资本主义制度中，工人为老板所造成的任何利润或损失最终将会影响到所有员工。因此，为了解放自己，所有工人在阶级冲突中必须相互支持。工团主义者认为只有直接行动能让工人解放自己，而且，工团主义者认为工人组织必须自我管理——读到这里，是不是有DAO那味儿了？工人不应有老板或“企业经纪人”的存在，所有会影响到他们的决策应由他们自己制定，更激进的观点还认为，应该取消决策。

那么他们在经济领域有什么直接动作吗？

还真有，他们发明了合作社制度。

说到合作社，我们应该就不陌生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6年就出台了，其中第二条明确规定：

本法所称农民专业合作社，是指在农村家庭承包经营基础上，农产品的生产经营者或者农业生产经营服务的提供者、利用者，自愿联合、民主管理的互助性经济组织。

第四又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应当遵循下列原则：成员以农民为主体；以服务成员为宗旨，谋求全体成员的共同利益；入社自愿、退社自由；成员地位平等，实行民主管理；盈余主要按照成员与农民专业合作社的交易量（额）比例返还。”

可见，谋求全体成员的共同利益、自愿联合、成员地位平等、民主管理是合作社的基本原则，合作社的产出也要按照比例返还，这明显与公司制是不同的。至少，合作社内部在表面上实现了每个人都有决策权，这是一种带有去中心化特征的决策体系。

现在,世界上公认的第一个合作社是年在英国兰开夏郡成立的“罗虚代尔公平先锋社”。该社初创时,28名纺织工人入股,开设了一家合作商店，每人入股1英磅,每人一票表决权，主要经营蜡烛、火柴、奶酪等生活日用品。租一间地下室,每天营业2小时,社员按交易量返还盈利，这种合作社现在一般被称为消费合作社，它提供了合作社组织的基本原则——以服务成员为宗旨，谋求全体成员的共同利益；入社自愿、退社自由；成员地位平等，实行民主管理；盈余主要按照成员与合作社的交易量比例返还。鉴于消费合作社在英国快速蓬勃发展，对缓解劳资矛盾和社会阶层冲突产生了积极作用，年，英国颁布了世界上第一部合作社法——《工业及互助会法》，承认了合作社的法律地位。时至今日，英国的消费合作社仍然蓬勃发展，并且在年英国人还把合作社组织的七大原则申请为世界文化遗产——虽然最后是德国人申请成功了。

这种工人合作社的模式席卷整个欧洲，在法国，社会主义者们仿佛着了魔一样研究它、实践它，年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举白旗以后，法兰西第二帝国倒台，社会主义者勃朗成为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一名部长，他开始推行他的合作社计划，政府通过提供货币资金和保证订货等方面的援助，成立了多个工人生产合作社，吸纳失业劳动者，数月内工人达到了10万人。但是，当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地位巩固后，资产阶级抛弃了这些无产者，他们很快就拒绝了向合作社提供各种支持。由于过分依赖国家的援助，当这些援助突然减少后，合作社便陷于深刻的危机之中，数量急剧减少，很快就垮台了。到19世纪后期，合作运动的纯经济化、脱离工人运动的倾向日益明显，政府才逐步减少了对合作社的怀疑，并于4年颁布了《职业组合法》（合作社法），允许成立19个人以上的团体。当然法国工人们并没有停止思索，既然能在小经济组织上实现合作社，那么在大经济组织、甚至更大的社会组织层面上，合作社的原则能不能推广开呢？既然种子已经埋下，长成参天大树也只是需要时间。最终法国产生了影响深远的工团主义——就是CNT的思想来源。

德国则对合作社的发展比较优待，德国容克中，以莱弗艾森、舒尔茨德立奇和哈斯为代表的合作企业学派在当时成为一门显学。合作社是保护小生产者等经济弱者的基本方式，能够他们免受大资本的盘剥。莱弗艾森在德国农村首先建立起储蓄贷款合作社；随后舒尔茨德立奇创办了城市手工业储蓄信贷合作社，而且利用自身的普鲁士众议院议员的身份，为合作社争取到了保护其合法地位的法律。年，普鲁士通过了第一个合作社法律，9年，这个法律变成了帝国法，准许一切形式的合作社拥有有限的责任。

除了这些发达国家，在阿根廷、巴西和中国等发展中地区也存在一些工人合作社，例如曾经在引起轩然大波的云南三七工厂事件，工人们在没有老板的情况下组织生产，实际上就是利用合作社制度。在阿根廷，也出现了几百个工人占领和管理工厂的行为。

不过随着合作社在规模、类型上的增加，正如马克思所预测的那样，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合作制度不可能实现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改造，相反，它往往被资本主义所改造。在现如今的大型合作社内，例如西班牙的蒙德拉贡（在中国苏州开设有子公司），创始于年，截止到年该合作社已有8万多名员工，营业额达多亿欧元。这种合作社被逐渐改造成了大公司的模样，收购了许多并不具有投票权的海外子公司，子公司的管理与普通公司无异，专业经理的决策权限也超过普通社员。如果蒙德拉贡不能克服这些问题的话，那么它很有可能倒退回一个普通公司。除了这个存在感比较强的例子，法国、意大利也对合作社的利润分配进行了限制。合作社要面对的困难不仅是大公司的经济对抗，还有一些意识形态上的对抗。在现有的全球资本主义环境下，同直接剥削员工的公司竞争往往是吃力不讨好，合作社也不得不遵循资本主义的价值规律，如果社员的待遇没有更好，那么合作社还是很容易解体的。很显然，仅靠合作社制度解救不了合作社自身。

而目前的DAO社区也出现了一种分布式合作组织（DisCO）的呼声。年7月，美国怀俄明州的DAO法案生效，怀俄明州成为第一个承认DAO为法律实体的州。这意味着在怀俄明州注册的DAO在美国被法律承认为商业实体，因此将获得与有限责任公司相同的法律保护。如何将DAO的组织形式进一步投射到现实中，已经成为一项热门的讨论。

来自美国的StellarMagnet曾经在去年撰写了一篇文章介绍DAO与合作社如何互相学习，并罗列了DAO和合作社的特征对比表：

StellarMagnet试图从文化产品的管理角度对比DAO与合作社的异同，并指出：

1.这两种形式都试图扩大数字基础设施的集体所有权和治理。两者都有一种优先考虑集体控制和创造共享产品的文化。

2.DAO往往更擅长实现大规模的集体所有制。合作社虽然在获得资金方面往往不太成功，但它们也更有可能通过清醒地拒绝资本现实主义，从根源上解决不平等的问题。

3.在以下三个领域合作社的历史经验对DAO特别有指导意义：围绕种族和经济正义的斗争将人们团结起来；培养强烈的共同所有权意识；以共同原则为基础建立社区。

4.在以下四个领域DAO对合作社也有启发：快速行动、用Tokens启动网络、退出社区（私有化）的新方法、新的混合模型（如ETHDenver、Opolis、CommonLands、SongADAO等）。

5.组织的最佳框架可能不是在合作社模式或DAO模式之间二选一，而是两者的结合。将合作价值纳入加密网络可以采取传统合作社模式，并通过在链上代币化贡献来启动网络。或者，DAO可以决定在某些情况下采用合作社一人一票的治理方式。

而更加激进的DisCO主义者则认为，“能放到区块链上的DAO并不是真正的DAO”，并且质疑目前基于区块链的DAO形式是虚假的无需信任，并且进一步区分去中心化和分布式的定义，更喜欢使用分布式来明确强调权利问题，他们认为，去中心化网络夸耀节点之间的连通性，但并不夸耀每个节点的权力和影响力。虽然从积极的来说，DAO可以降低横向社会协作的成本，减少官僚机构的臃肿并将繁琐的流程动化，但它们也可以被现有的权力结构利用，变成个统治天。哈佛伯克曼克莱因中研究员PrimaveradeFilippi警告道：

可能导致建个（乎完全）由我执行合同监管的极权主义社会，这些合同确了每个都必须遵守的规则，没有任何宪法限制。

如同合作社被资本主义异化一样，政府与公司的共同点多于差异，两者都可以欢迎在智能合约上运行的DAO，以其作为巩固其集权的有力式。同样，当被基于智能合约运行的去中化治组织诱惑时，公司和国家通常会选择同一条道路。尽管区块链提供了高透明度的组织环境，但DAO的参与者之间存在大量信息不对称。DAO的参与者在不知道彼此是谁、他们投资DAO的动机、他们的价值观和优先事项的情况下，显然有些人无法相信DAO上针对他们的问题提出的各种解决方案，因此他们的投票也就变得没有意义。此外由于他们的优先事项和价值观不一致，DAO无法制定合理的应急措施保障参与者的利益、消弭各方的冲突，其后果必然导致混乱与分裂——这是很容易被利用的。需要进一步努力充分了解这一新现象，阐明其对公司治理的影响，并考虑今后如何克服这些新挑战。

DAO发展至今，也正式从探索期渐渐转向实际应用阶段，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这里，我就不再一一介绍，感兴趣的朋友，欢迎私信或留言找我索取DAO赛道研报。

纵观整个DAO的赛道，我们会发现，DAO也已经从一个看似遥不可及的概念或理想演变成一个个更具体、能落地的项目，并在不同领域已出现各种形形色色的应用场景，与此同时，它也在积极寻找能够让它崭露头角的新的机会与赛道，以优化现有组织形式，进一步地提高人与人之间的协作效率。

如果你是一个创业者或者公司老板，而且你也足够大胆的话，那么你可以在自己的组织内部用DAO的方式来尝试某一板块的业务，比如新媒体运营，它应该包含内容制作、内容发布、社区运营、效果监测等成员。目前来看，大多还是属于公司的单一行为，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将其设定为由更多有专业能力的社会组织，组织中的每一个成员既是组织的参与者同时也是决策者，通过设置DAO的运作模式、奖惩机制等并将其写进代码之中并运行。当有了经验，你就可以将它复制到其他团队去实践，至于最终你的公司是全部被DAO覆盖还是两种模式互补，这要取决于你的公司实际业务以及你在DAO上的内力有多深！

如果你是一个普通打工者，相信这么多年的工作生涯，也已经让你深刻体会到——至少在劳动力协作方面，本职工作、灵活用工、众包等模式几乎已经满足了现有公司模式的需求，但你依旧还是处于温饱阶段。诚然，这不是一个理想的状态！如果你想要的生活并非一份简单的工作或者接点私活养家糊口，而是更高的生活与理想，DAO或许就是你的未来。因为DAO可以让这类人聚集在一起，通过思想的碰撞、智慧的聚集，齐心协力为同一个目标做一件更伟大并有价值的事情。相信在那一天，你必然会脱离现有的固化圈层，在财富的进阶上实现更多的收获，至少在这里，你可以真正做一回自己！

当然，目前来看，DAO还是有一定门槛的，至少现阶段，可以参与DAO的人都是对DAO本身怀有一定憧憬和激情的人，而且，DAO也不是所有事情的理想系统。虽然DAO可以用代码取代法律合同的各个方面，并节省了大量的运营开销，但在某些情况下，在促进DAO的智能合同所概述的规则之外没有法律保护。如果DAO的控制权集中或定义模糊，这可能会产生问题，尽管有些DAO也可能在DAO本身背后形成法律实体，但这还需要时间，而且可以想象的是，这个时间点还会很长，如同Web3何时能真正实现一样。

著名作家巴金曾说：“……每个脑筋都在开动，每双手都不休息，每一样东西都发生作用，每个人的精力都取得成绩，每一颗心都充满力量，每个人的前途都充满光明。”

这种没有威权中心思想就是起源于这样一种美好的愿望。

无论怎样，通过DAO来唤醒人类历史上前所有未的协作模式，必然是一件令人兴奋且伟大的旅程，虽然道路坎坷，但我坚信一定是未来的光明之路，也必然是人类组织的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