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里的军旅路245恒久的牵挂
撰文/渝夫·天津河东 编辑/桐言·辽宁沈阳
小时候,我们总是急于摆脱父母的束缚,殊不知,那是长大离家后最恒久的牵挂。世上最难割舍的就是亲情,正如龙应台说:“所谓父母,就是那不断对着背影既欣喜又悲伤,想追回拥抱又不敢声张的人。” 渝夫的日记里,提及最多的就是他那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二叔(继父),二叔让这个一度残缺的家庭充满了希望和温馨,让渝夫的军旅生活少了很多后顾之忧。还有善解人意的小妹,一个长年在外打工、让渝夫担心不已的年轻女孩,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呢?请我们一起来品读吧! (七六五)与我无关 这段时间,整个世界都在为四年一次的欧洲足球锦标赛而激动。在军分区的单身宿舍里,也有那么两三个小球迷,半夜三更地起来看球赛,为土耳其流泪,为法兰西欢呼,为英格兰伤感,为西班牙狂热,为南斯拉夫扼腕,为德国队惋惜,喜怒哀乐,全跟着那个红白相间的小皮球转动。是喜是悲,似乎都与我无关。 我不是球迷,连初级也不是。尽管偶尔也聚精会神看会儿篮球,偶尔也为一个绝对漂亮的进球大呼“漂亮”,但我绝不会为足球去疯狂,去通宵达旦,去忘记一切。想必,这与从小长大的环境有关。在我长大的小山村里,很少有人聊起足球这一近乎奢侈的话题,人们关心的是天气,是农活,是房子,是孩子在学校的成绩。在地道的农民眼里,踢足球绝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可干之徒寻求生理消化的无聊之事。当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还不至于迂腐到这种程度,但我不想忘掉乡亲们那份也有的质朴:足球固然精彩,但它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 吃喝拉撒睡,哪一样都比足球重要。所以,精彩的欧洲足球锦标赛与我无关。(年6月26日写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 (七六六)倔强的小妹 昨天收到小妹从广东的来信,得知她在那边混得并不太好,甚至连打电话的钱也没有。每天基本工资只有8元,加一小时班1.5元,不常加班,总放假。小妹说她不想干了,想转厂;还说厂里的规矩太多,受不了,想换个自由的环境。 这一切,都是我那倔强的小妹才有的性格。小小年纪,她南上深圳、广州,北上哈尔滨,还去过遥远的新西伯利亚,多年的漂泊生活已使她养成开朗、倔强的性格。小妹很懂事,从小就很有爱心,我们兄妹5个,我们俩是老四老五,年龄悬殊不大,最合得来,在一起时也爱相互开玩笑。事实上,我也最关心小妹,这也许是因为年龄相当的缘故吧。 昨天按小妹写的号码打电话,人家说她们正加班。今天中午再打,人家明显没有叫小妹来接电话,还说没时间,让我下午再打。小妹,找你真的这么难吗? 小妹很关心我,我的老婆,我的胃病,我的工作,都是她关心的话题。有时候,懂事的小妹似乎更像是我的姐姐,事无巨细,情意切切。有个关心我的小妹,感觉真好。(年6月27日写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 (七六七)可敬的二叔 我爱我的继父,却从没叫他一声爸爸。 生父去世的很早,早得让我已记不清他的模样。七岁那年,二叔以继父的身份走进母亲和她四个孩子(大哥当年17岁,因反对母亲再嫁而独立生活)的生活。从那时起,自己没有亲生孩子的二叔就成了我们兄妹四个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二叔没有文化,人却十分随和,还带着山里人与生俱来的幽默。当我长大成人,我和二叔既是亲密的父子,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对我这个一直被父母宠爱着的最小儿子,二叔和妈妈一样,一直坚持我选择自己的道路。高中毕业后养猪,当兽医,尔后当兵,考军校,只要是我认准的事,二叔从来不说一个“不”字,而是默默支持我。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家里的生活一直很清贫,孩子多,收入少,总是过着入不敷出的生活。终于熬到我们几个孩子都可自立,家里也终于还清了各种债务,二叔和妈妈也过了一段相对幸福的生活,但不幸还是降临到二叔头上,去年夏天,因常年操劳过度,二医院,险些不治。从此,药便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尽管如此,他依然爱着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年6月28日写于大兴安岭加格达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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